“禮尚往來,你不說給我聽,我如何說給你聽。”
周景年吃痛嘶了一聲,低頭一看,姜窈在揪他的肉,扭着轉圈。
“我說了,這事兒是别人的隐秘,不好亂傳的,你得保證别亂傳。”
他沒有答應保守秘密,但這種事兒他也不會亂傳,跟媳婦講,肯定不算亂傳。
她點頭,“我保守秘密的功力,你還不知道嗎?”
确實。
“周和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是那土匪的,也就是他表哥的,他自己應該不能生。”
姜窈瞪大眼睛,這信息量也太大了,“那這周和,夠狠的呢。”
他點頭,“确實夠狠。”
“心機也深,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你平時多留個心眼,别被他算計了。”
周景年笑着搖了搖頭,“那倒不必,他平時老實,和和氣氣的,隻不過這次被碰到逆鱗了,這才發狠,普通男人,老婆孩子一個家就是他覺得最重要的,咱們又不動他妻兒,與他利益是一緻的,沒什麼好防備。”
有道理。
“那你呢?”她看向他。
“我什麼?”
他裝傻。
姜窈:“你覺得什麼最重要?”
他沉思許久。
姜窈眼睛眯起來,帶着些危險。
“你最重要。”周景年答。
“呦呦呦你~最~重~要~”
窗戶外,周三在那做鬼臉,兩小隻在旁邊哈哈大笑。
周景年的臉一下子黑了,黑的滴血。
而姜窈則是紅的滴血,很想找個洞鑽一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