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做過屠戶的周百叔來操刀,杜氏在旁邊收錢,肉按照二十五文,心肺内髒啥的三文一斤。
下水誰要就送了,臭得很,髒得很,費老大勁兒才能弄好,她才懶得弄了。
村長大手筆,一來就是五十斤,包括周壽那兩家大戶,也是直接要了八十斤。
就這,小野豬都不夠分,杜氏直接弄了那三百來斤的大野豬;來分。
杜氏忙到飯都沒吃,夜裡還掌燈,這才全部分完。
一頭野豬,賺了六兩多。
杜氏點着燈,繃大眼睛數完,将銀子往懷裡一摟,就開始嘿嘿嘿傻笑起來。
“哎呦,老娘好久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了。”
她在圍着的衆人裡準确的找到姜窈,眼神發亮,“還是我家窈窈好,福星啊,自從來了家裡,這日子就是過得比别人順暢。”
她誇姜窈,其他人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就連周三,也隻是摸了摸鼻子。
誰讓野豬是周老二找到的呢,也是他射了兩箭才抓到的。
誰讓周老二和姜窈是兩口子呢,沒有姜窈,周老二還真不會如此賣力,這是周三很強烈的直覺。
誇姜窈,沒誇錯。
眼看着八月過了,九月過了。
外面的那四人已經守了兩個多月了。
十月某一日。
“啊嚏!”
“啊嚏!啊嚏!啊嚏!”
一人瞪了另外一人一眼,仿佛在說,都怪你,害得我也打噴嚏。
“瞪我幹嘛?又不是我傳染你的。”
看守丙道,“哎,你們有沒有覺着,這天突然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