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就算診斷出來沒病,那又怎樣。
反正一口咬死了,就是疼,就是有病,怎麼了。
“大舅母放心,我這銀針厲害得很,隻要紮了,肯定能好。”
杏兒從醫藥箱裡拿出一把銀針袋,露出裡面長度不一的銀針來。
細細密密,長的吓人,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冷峭的銀光。
杜良盈打了個哆嗦,額頭開始發出冷汗。
“我開始了嗷!”
杏兒笑吟吟的,在針帶裡面選了一根最長的。
杜良盈臉色更白。
看着杏兒将銀針過了一遍火,按住手臂,就開始紮。
那麼長的針,一點點的沒入肉裡,這種視覺刺激,杜良盈面色慘白,渾身都在發抖。
所以哪怕不是特别疼,心理上也放大了十倍百倍。
杜良盈疼的面色扭曲。
“疼,疼死了!”
杏兒則是笑,“放松,被針紮疼不是很正常嘛,喝藥還苦呢,治病,這沒辦法,等我紮完,你肚子就不會疼了。”
杜良盈的臉色更是白的吓人。
第二針。
第三針。
終于杜良盈受不了了,直接瘋了一般将手臂上的針拔掉,直接後退三步,恐懼警惕的看着杏兒。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肚子不疼了。”
“我就知道,我能治好你的!”
杏兒開心。
姜窈也是十分驚喜,“杏兒,你醫術啥時候進步這麼快了?”
杏兒嘿嘿一笑,“姐姐,好歹我也是苦學苦練過的,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呀!”
杜良盈面色又陰沉又發白。
她明明就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