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從來都是理智人,隻做有利的,該做的,實事,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問題,而不是傷春悲秋,自我懷疑。
對待她,也從來隻知照顧妥帖,從不談心,沒人知道他想要什麼,前世尤甚,兩人就是普通夫妻過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哪有什麼轟轟烈烈。
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小氣小心眼吃醋的樣子。
怪新奇的。
“周景年?我記得,你叫你前未婚夫,是叫天和哥哥吧?”
?
姜窈都快要不認識他了,哄吧,哄着吧。
她聲音刻意嬌軟:“景年哥哥,别生氣了,可以嗎?”
瞬間,這聲哥哥好似有了别樣意味,周景年心都軟了,冷漠的刻意繃着的臉有些破功。
姜窈:“”
“錯在哪裡?”
周景年好似什麼都沒發覺,繼續問。
“當時我表現錯了,我不該無動于衷。”
“沒誠意。”他道。
姜窈怒了。
她猛地看向周景年,突然上前兩步,面無表情,眼神裡帶着威脅,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靠近,咬牙切齒,
“别怪我沒提醒你,今天這次就算了,再敢出去勾三搭四,勾引别人亂搞,我一定讓你死的到處都是,聽到沒有?”
周景年心口猛地一跳,瞳孔一縮,呼吸變粗了。
“聽到沒有,說話。”
她臉色陰沉,格外冷酷。
他啞聲,眼神望着她,“我聽到了,不會出去勾三搭四,不會給你砍我的機會。”
姜窈滿意了,拍拍他的臉,“去吧,躺a着。”
周景年看向她,兩口子想玩啥,一個眼神就清清楚楚。
姜窈好累,累得隻想跟這張床融為一體,睡個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