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驢車的東西全都銷售一空。
周景年也反應過來了,那男的眉眼之間與茵茵是有相似之處的,怕是茵茵的親戚。
應該也是個貴不可攀的皇親國戚。
但問題是,姜窈怎麼知道,難道單憑一個眉眼,就能确認他與茵茵之間的關系嗎?
這未免也太果斷了。
或許是做夢,夢到了這個人,以至于認出了這人的身份,這應該是最好的解釋了。
周景年唇抿成一條線,不管如何,自己媳婦夢裡出現了别的男人,他就高興不起來,更何況,還是權貴皇親,瞧着還是個小白臉。
客人們一個兩個都舍不得走,老問兩人下一次啥時候來,兩人隻好敷衍着,客人們又一次兩次的叮囑着,下次來記得還在原來的位置,兩人繼續敷衍着。
好不容易将所有客人打發走,周景年套上驢子。
姜窈道,“那應該是茵茵的長輩,咱們去找他。”
周景年點頭,忍不住問一句,“可信嗎?”
姜窈:“咱們還有得選嗎,若他想要茵茵死,啧,那也是孩子的命不好了。”
她是從來沒有保證過,茵茵能活命的。
隻能賭。
賭這人不是個兩面三刀的陰險鬼。
當然,從她對這位貴人的淺薄認識上來講,陰險鬼的可能性不大。
他是個有底線挺大方的主子。
兩人牽着驢車來到巷子裡。
趙丞治和随從已經在裡面等着了,很是焦急,走來走去,可見内心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