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坤收下那一錠金子後,對“處決”的人是誰,已經不再關心了。
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
吳克雄罵道:“老子為了你,可是豁出去老本了,你可要給我好好幹”
“怎麼算好好幹?”
“那就是多立戰功,咱們一起往上爬。”
“呶”
張牧羊從内甲中掏出一卷泛黃的羊皮紙:“你看這個功勞,夠不夠?”
藥已下,待發作?
轟!
吳克雄的腦袋嗡的一下,猛地攥緊了拳頭,咬牙道:“果然如此!”
當初他和陳秀成去鎮北關時,就察覺蕭烈的“風寒”來得蹊跷。這位鎮守北疆十幾年的老将,向來身強體健,怎麼可能會連見一面都推脫?如今看來,怕是早已中了北燕的毒!
張牧羊沉聲道:“蕭将軍身邊一定有内應,否則,北燕狼王的密信不會這麼精準。”
吳克雄點點頭,将羊皮紙湊到燈上點燃,看着它化為灰燼:“這事不要聲張,鎮北關若是亂了,虎烽口就是第一個遭殃的。”
張牧羊猛地站起身子:“屬下請求派人潛入關内查探,或許能找出下毒之人。”
吳克雄皺眉道:“這事兒有些麻煩,現在鎮北關已經封鎖了,禁止任何人進出你們想要混進關内,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怎麼辦?”
“我來想辦法!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把臉稍微弄一下,暫時不要叫張牧羊了,叫張牧。”
“是。”
張牧羊把臉塗抹了一下,換上皮甲,回到了營房中。
蘇櫻和張小北等人在營房中坐立不安的,一個個都急壞了。
當看到張牧羊回來了,他們全都迎了上來,問道:“牧羊哥,你怎麼樣?”
“我沒事了,往後我叫張牧。”
張牧羊讓蘇櫻給他的臉上塗抹膏藥,暫時是要隐瞞身份了,連鎮北關都有奸細,更别說是虎烽口了。萬一,他沒有死的消息傳出去,很有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蘇櫻問道:“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任何隐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