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内。
林澈正眉飛色舞地将士子砸了陳府的事情說給柳夫子聽。
“夫子,你沒在現場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沒見到,那些士子有多瘋狂。”
“誰以後要再說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我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名。
而且陳子明怎麼又成了案首,這事有些蹊跷啊。
“夫子别想了,是我讓周教授給知府大人說的,讓陳子明成為案首,我成最後一名。”
柳夫子是聰明絕頂的人,李钰這一說,便知道這是李钰有意引導士子們對陳家的怒火。
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和我商量一下,這是徹底和陳家撕破臉了。
心裡一急,又抓下一把頭發,不由痛心疾首。
林溪有些同情地道:“夫子,要不全剃了吧,剃光了,就不會掉發了。”
柳夫子瞪了她一眼,全剃了?
是要老夫當和尚嗎?
我堂堂讀書人,小三元得主,怎麼能是光頭,就算隻有一根頭發,那也是好的。
客棧大廳内,不斷傳來士子們的聲音。
高談闊論,大呼過瘾,要不是最後同知來了,他們肯定會将陳府砸得更爛。
現在有些上瘾的感覺,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李钰在樓上聽到這些士子的聲音,不由一笑,經過這麼一鬧,陳家的名聲是真的臭了。
不多時,府衙的人到來,讓李钰去見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