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趕緊拿筆在小本本上記下來,李钰則是若有所思。
柳夫子繼續道:“再則,文章要言之有物,切合實際,論證要嚴密,論據要紮實,最好能結合地方利弊、民生疾苦,提出切實可行的見解。”
“我這裡有林師寫過的文章,是我當年讀過的,待會我再出去買近些年,林師寫過的文章。”
“還有幾個月時間,你們将林師的文章好好讀讀,最好是能背下來。”
柳夫子說着,搬出一個大箱子,裡面全是他的藏書,其中有林修遠文章的書籍占了一大半。
看着這密密麻麻的書籍,哪怕是李钰也有些頭皮發麻。
林澈更是咽了咽唾沫,之前府試背了百多篇文章,便讓他死去活來。
而現在文章更多,林修遠四十多歲,就算從二十歲開始寫文章,也寫了二十多年,這得背多少啊。
林澈感覺他頭皮有些癢,伸手一摸,居然掉了幾根頭發,林澈吓了一跳。
完了!
我不會像柳夫子那樣秃頭吧。
而且這裡的文章隻是夫子以前讀的,是十多年前林修遠寫的,夫子還要去買近些年的文章。
這背書強度不是一般的大。
柳夫子見林澈這個樣子笑道:“不是讓你們死記硬背,而是鑽研林師的文風,這樣才有助你們這次的院試。”
李钰翻開書籍看了一篇林修遠寫的文章,頓時敬佩不已,不愧是夫子的座師,這文章寫得也太好了吧。
李钰認為他的文章已經算不錯了,但和林修遠的文章比起來,不說雲泥之别,但也相差甚遠。
林修遠的文章磅礴大氣,但卻又不空洞,而且觀點犀利,言之成理。
看得人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哪怕李钰兩世為人,讀到妙處也不由情緒激蕩。
他穿越過來後,還是。
能成為一省學政真的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