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也進了府學,林修遠拉着他的手,看着對方的地中海發型。
感歎道:“辛苦了。”
同時心中慶幸,還好自己沒有死磕下去,要不然也會是這發型。
這就太丢他學政的臉了。
柳夫子一臉老師懂我的表情,他真的太難了。
“阿钰,我怎麼聽到了府學裡的歡呼聲,他們是在慶祝我們離開嗎?”
馬車内,林澈開口,有些疑惑。
李钰搖頭“你聽錯了,咱們離開有什麼好慶祝的。”
馬緻遠臉皮抽搐了一下,李钰啊李钰,你真的不知道教谕對你的評價嗎?
大家都怕你去請教問題啊!
現在你走了,他們就輕松了,自然要慶祝。
李钰何嘗不知,現在府學裡的教谕見到他,就像見到鬼一樣,全都躲着走。
生怕他拿着文章去找他們。
這讓李钰很無語,剛入學的時候喊自己小钰钰,結果多問了幾個問題,就喊自己李煩人。
做學問不就是要不恥下問的嗎?
他也知道他卷,他肝,但如果不這樣,如何能中舉!
要想通過鄉試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就拿高登雲來說,李钰覺得他的文采還是不錯的,結果直接被黜落。
可想而知有多難。
很多人考了一輩子鄉試,都中不了舉。
窮秀才,富舉人,隻有中舉才算是真正的出人頭地,真正的翻身。
李钰自問不比其他人聰明,最多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因此還需要努力才行。
馬車是方清安排的,比較寬敞,三人坐在裡面也不擁擠。
馬緻遠有些興奮,這也是第一次出去遊學。
他家裡有些錢,聽到他要遊學,自然全力支持,身上也帶了不少銀兩。
“阿钰,江南那邊的士子文采可比我們這邊強多了。”
“每次的狀元,榜眼,探花都是出自江南,咱們四川這邊這麼多年一個狀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