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漁火月微茫。”蕭山書院的士子又接了一句。
“孤帆遠影邀月航。”
又到清瀾書院這邊了,之前刁難林澈,馬緻遠的青衫士子朗聲道:“雲散星沉舟載月。”
這最後一句不用押韻,隻要月在最後一個字就行。
接着又是新一輪開始。
“月移花影上西樓。”
“望月憑欄憶舊遊。”
“清輝月下墨香浮。”
“舉樽對月話中秋。”
“”
飛花令越來越快,一衆士子幾乎是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
幾輪下來,各有勝負,三大書院都有士子被罰酒,氣氛逐漸熱絡。
三大書院底蘊深厚,即便這飛花令隻是熱身,也展現出了不俗的實力,鬥得難分難解,最終以平局收場,誰也沒能完全壓過對方。
李钰從頭到尾都沒有接一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沒辦法,他的詩都是抄的。
飛花令要求現場作詩,他腦中倒是有很多關于月的詩句,但還要讓月字按照順序後移,這就有些為難他了。
因此幹脆裝啞巴,好在這飛花令也用不着他出馬。
林澈,馬緻遠,青衫等人就能應付。
蘇墨白,謝靈均,柳逸飛三人也沒參與,同樣的魏濟川,方秉心也沒下場。
這種小遊戲,讓其他士子去參與就好了。
“飛花令有趣,卻難盡興。”
魏濟川見沒有分出高下,又笑着提議,“不若再來聯句共賦一詩如何?”
“便以這‘中秋夜山塘即景’為題,每家書院再各出兩人依次接續,共成一律,看哪家意境更佳,更為連貫?”
衆人都沒意見。
于是新一輪的遊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