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碾壓勝利。
還要去告訴那些沒有來畫舫的同窗,讓他們也高興。
柳如煙有些懵逼,面紗下覆蓋的臉龐充滿了錯愕。
這這就走了?
說好的秉燭夜談呢?
她雖然看出李钰年少,但我也不大啊,才16,應該還是有很多共同話題的。
你怎麼就走了呢?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白鹿書院和蕭山書院的人也都紛紛向她告辭。
既然不是詩魁自然不好意思再要求和柳如煙待一晚上。
等到人都走光了,柳如煙才怅然若失地坐在椅子上。
不過很快她又提筆将李钰念的詞寫下來,反複看了好幾遍,越看越喜歡。
今晚就将曲譜出來。
對了,還不知道詞牌名呢。
柳如煙歎了口氣,這年紀太小也不好,不解風情啊!
卻說李钰回了書院,倒頭就睡。
今晚吃飽喝足,正好睡覺,明日還要去藏書樓将今天沒有背完的書接着背。
真是耽誤事啊!
如果不去參加詩會,他這會都背完了。
衆人一見他回來居然睡覺,也是無語。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一首曠古爍今的好詞,你是怎麼睡得着的。
睡雞毛,起來接着嗨。
你可是主角,沒有你,咱們嗨都不過瘾。
于是李钰被林澈拉了起來。
然後一群士子圍着他,又鬧又跳。
李钰面無表情,這群人是瘋了吧。
不就是一首《水調歌頭》嗎?至于你們這樣嗎?
他很難理解蘇墨白等人的狂熱,覺得讀書人真的魔怔。
當馬緻遠将《蜀道難》背誦出來時,無疑又讓衆士子振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