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希羅估算,要等到新船下水,還得有段不短的時日。
索性,希羅就帶着一笑和甚平在香波地群島住下。
閑暇時光裡,“敲竹杠酒吧”成了他們每日必到的據點。
酒吧裡彌漫着朗姆酒的醇厚香氣,混合着小八章魚燒剛出爐時的焦香,格外誘人。
希羅總愛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穿梭的泡泡纜車,偶爾和雷利舉杯閑談;
一笑則對酒吧裡的牌局情有獨鐘,時常拉着那些面紅耳赤的酒客賭上幾把;
甚平則總是安靜地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品嘗着酒水,偶爾點評幾句小八的章魚燒火候。
日子就在這樣輕松惬意的氛圍中一天天溜走。
兩個月後的一個午後,陽光正好,希羅帶着船員們像往常一樣推開“敲竹杠酒吧”的木門。
幾人剛在老位置坐下,小八正端着熱騰騰的章魚燒過來,酒吧的門卻再次被猛地推開。
隻見一名年輕的劍客站在門口,身高接近兩米,身形挺拔。
他穿着黑色的長風衣,腰間系着一條寬腰帶,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鷹隼般的雙目,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
身後斜背着一把造型獨特的十字黑刀,刀柄上的寶石在燈光下泛着冷光。
年輕劍客目光如電,快速掃視了一圈酒吧内的景象,随即清越的嗓音在酒吧裡響起:
“請問雷利先生在這裡嗎?”
正在跟希羅聊着當年航海趣聞的雷利聞言,放下手中的酒杯,詫異的轉過頭看向門口的年輕劍客。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仔細打量了一番,确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号人物,心想多半又是來找自己給船鍍膜的。
于是站起身,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向前走了幾步說道:
“先生,要鍍膜的話跟我來吧,保證給你弄的漂漂亮亮的。”
“不,我不是來找你鍍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