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想張開嘴說話,甚平的拳頭就會落在他身上,讓他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隻能發出痛苦的呻吟。
直到後來,豬猡天龍人被打得奄奄一息,進氣少出氣多,甚平這才停下手。
他看着天龍人虛弱的樣子,生怕自己再打下去,會直接把這豬猡天龍人打死,到時候就沒人知道泰格的下落了。
“這家夥怎麼這麼嘴硬?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還是不肯說呢?”
甚平蹲下身,摸着下巴,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裡滿是疑惑。
他想不通為什麼天龍人都到這份上了,還不願意透露一點消息。
豬猡天龍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氣,他使出最後的力氣,聲音微弱地說了一句:
“你你倒是讓我說說話啊,一直打我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怎麼跟你說話?”
“啊?是這樣子嗎?”
甚平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撓了撓頭,開始回憶剛才的過程,自己好像确實一直在動手,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片刻後,他才恍然大悟,猛地拍了拍大腿,臉上露出一絲歉意,說道:
“對不住啊,剛才實在是太激動了,一心想着要救泰格,忘記收手了!是我太急躁了,那你現在緩過來了嗎?可以說了吧?”
豬猡天龍人聽到這話,心裡頓時升起一種想死的沖動。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魚人。
休息了有一分多鐘,豬猡天龍人才緩緩擡起頭,聲音依舊虛弱地開口:
“那那個叫費舍爾99泰格的魚人,現現在應該在拍賣樓被拍賣,天龍人們都等着競價呢!”
“拍賣樓在什麼地方?具體位置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