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着葉楚，半天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最後，胖女人索性把脖子一梗，撒潑似的喊道：“你叫誰大媽呢？我看你是眼睛瞎了！”
“我不管你有沒有家教！”
“今天我女兒被你女兒推了一把，這事情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楚神色波瀾不驚，淡淡反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胖女人雙手叉腰，趾高氣昂。
“讓你家趙甜甜給我家囡囡道歉！”
葉楚看了甜甜一眼。
甜甜也正仰頭看向他，大大的眼裡滿是希冀，小嘴唇抿得緊緊的，顯然不想道歉。
葉楚突然道：“甜甜，你剛才确實推了她一下，給她道個歉吧。”
聽到這話，甜甜眼裡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
低着頭，心中又悶又委屈。
她明明沒做錯什麼，牛欣雨誣賴她偷東西，還動手拉扯她，憑什麼要她道歉？
甜甜不明白，爸爸為什麼這時候要幫着别人？
難道爸爸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一時間，委屈和失望湧上心頭。
牛欣雨站在對面，一臉得意，“趙婷婷，聽到沒有，你爸都讓你給我道歉了？！”
“還不趕緊說對不起！”
葉楚蹲下身，平視着甜甜的眼睛，溫聲道：“爸爸知道你委屈。”
“但剛才你确實推倒她了，對不對？”
說着，葉楚擡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
“甜甜是最勇敢的小女孩，勇敢的孩子，願意為自己錯誤道歉，對嗎？”
甜甜咬着唇，沉默了好久。
最後，她吸了吸鼻子，走到牛欣雨面前，聲音悶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