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一定是哪裡有誤會我沒有解開!
中海壹号别墅,江餘生和沈驚蟄今晚依舊共處一室。
洗過澡的沈驚蟄躺在床上,将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了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很是緊張。
房間中有暧昧的味道在流動。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饒是沈驚蟄這種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由得心在跳。
她忍不住用餘光看向了江餘生。
剛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江餘生穿着藍色的長款睡衣,頭發濕漉漉的,身材很好,臉龐溫潤如玉。
有點帥哦。
沈驚蟄腦海中浮現出了四個字。
江餘生仍舊坐在角落裡,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你很喜歡這玉扳指嗎?”沈驚蟄問道。
江餘生點點頭。
又是一陣的沉默。
“能說說你跟陳白露的故事嗎?”沈驚蟄忽然開口問道。
江餘生沉默了一會兒,笑了笑:“我們相識于五年前,那時候我剛回國,也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那時候的她也還沒有這麼暴躁,她就像是一束光出現在了我的生命中,成為了我的靈魂支柱。”
“人啊,總要熱愛一點什麼,才不會覺得無趣,所以我那時候就決定,要呵護好她,給她最好的。”
“可是感情這東西,勉強不來的,真心是換不來真心的。”
躺在床上的沈驚蟄點點頭。
對啊。
誰家正常的女人能夠在婚禮當天跑路去找前男友?
“都過去了。”江餘生語氣很平靜。
人終究是要跟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說再見的。
他深愛過陳白露,但也不是在一瞬間不愛的。
而是積攢的失望多了,哀莫大于心死。
“向前看,對的人會站在前路裡。”江餘生說道。
沈驚蟄歎息了一聲:“是啊,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外界對我的評價,什麼千億女總裁,商業女王等等,可是我身上的壓力,隻有我自己知道。”
“我原本也想躺平,當一個公主的,可就在我大學那年,家裡出事了。”
“爸媽在前往京都,回來之後,就因為涉嫌操縱股市,非法集資的罪名,锒铛入獄,我那時候才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