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畢竟她有些變态，腦瓜子跟别人不一樣，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你不會跟沈驚蟄假戲真做吧？”
“那倒是不會，她那個人沒有什麼感情，利益至上。”
“那就好。”
吃晚飯，張兮兮拉着江餘生非要去逛商場，美其名曰是為了感謝自己的補償。
江餘生也是真的感激張兮兮，便是同意了。
靠近年關，城市裡熱鬧了起來，商場裡面熱鬧了起來，商家搞促銷的吆喝聲，成雙成對的情侶們挽着手逛街笑着打鬧的，孩子們無憂無慮奔跑的。
江餘生看着這一切，眼中出現了一抹柔和。
隻有看到這些的時候，江餘生才知道，自己還活着。
自己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不是那個殺人跟喝水一樣簡單的魔頭，也不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江九幽。
他需要用時光，用這些人間煙火來治愈自己内心的病态，壓制自己内心的魔鬼。
他害怕自己有一天壓制不住内心的魔性，大開殺戒，那樣會是一場災難。
這天下間，能擋住正常江餘生的沒幾個人，要是魔性大發，能夠擋住他的，應該不會超過三個人。
敵人的生命，在他的眼中，跟豬狗沒有什麼區别。
這是最可怕的。
好在，很多人都可以治愈自己。
比如張兮兮，比如沈驚蟄，還比如自己的一些追求。
“你真的很喜歡這些煙火氣息啊。”張兮兮情不自禁的挽住了江餘生的胳膊，緊緊的貼着他，“别動，我好歹幫了你這麼大忙，胳膊給我挽一下怎麼了！”
“好好好，你有功勞，你說了算，要我陪睡的話，麻煩也請說一聲。”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