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餘生直接打斷:“你在害怕什麼?”
“一個小小的漢海歌劇院而已,還能翻了天不成?”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我說了不能進去,自然是為你好!”張躍新怒了,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柳雲飛的臉色也冷漠了下來,肉山一般的身軀靠近了江餘生,全身開始蓄力。
他一直認為上次被江餘生卸掉了手腕是因為自己大意了。
他早就想一雪前恥了。
江餘生隻是奇怪的看了一眼二人,不再理會二人,向前邁步。
“你給老子站住!”張躍新吼道。
江餘生緩緩回頭,漠然的看向了張躍新。
張躍新瞬間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真龍給盯上,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體内的防禦機制本能的開始複蘇。
這種感覺隻有一瞬間,然後便是消失,但張躍新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的心悸。
“你倆去外圍警戒吧。”正僵持間,一道沉穩渾厚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背負着雙手,面容威嚴。
正是程旅長,程卓。
當初在七門堰大壩的時候,也是他接管的現場,他走的是武道路線,武道至尊的修為,大概相當于築基初期,比三祖葉行舟的修為低兩個境界,三祖是築基期大圓滿的境界,即将結丹。
“是。”張躍新和柳雲飛連忙低頭開口,而後奇怪的看了一眼江餘生。
旅長怎麼沒趕江餘生走啊?
張躍新和柳雲飛二人走後,程旅長看向了江餘生:“我見過你,你是京都江家的江餘生,後來被攆出了京都,成為了豪門棄子。”
“是我。”江餘生笑了笑,笑容平靜而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