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他們誤入了神農架中的秘境,也有人說他們被野人抓走。
衆說紛纭。
神農架還有不少的林麝和金絲猴,黑市上之前得很。
所以王波鬣狗等人很可能是在神農架偷獵國寶。
我把杜建國去神農架的消息告訴了雅晴。
那時候電話還是稀罕物,一般人家裡沒有電話,我們衛生院也隻有三部座機。
大哥大那種東西,隻有劉教授和金老闆那樣的人才擁有。
杜建國走得忙,隻能我口頭通知。
雅晴苦笑一聲,說我哥就是閑不住。
我倒是能理解建國哥。
或許隻有在探險或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杜建國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價值,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出發後的第4天下午,杜建國打來電話。
我的心終于落下來一點。
“建國哥?你怎麼樣?抓到人了嗎?”我問道。
“還沒。剛進山不久,對方很警覺,路線也很刁。”他的聲音沉穩。
電話信号有些斷續。
背景音裡有風聲和其他人隐約的說話聲。
“能聽清。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