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揭示的,卻是一個關于生存與平衡的無解困境。
神農架有蟄菌,龍口湖有吸血毯水龍須,三峽有赑屃。
而金老闆,本質上和鬣狗并無區别。
隻是他的層次更高,野心更大,威脅也更大。
我問劉教授金老闆的去向。
劉教授歎了口氣,說他帶着他的人已經跑了。
雖然他沒有在明面上破壞我們的調查,但幾乎可以肯定,他偷偷帶走了蟄菌的核心樣本。
對此,我們暫時毫無辦法。
“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要是敢拿那些樣本做壞事,早晚會自食惡果,就像當初想利用水龍須一樣。”我安慰自己,笑道。
不管怎樣,神農架之行總算告一段落。
我們的生活,也逐漸回到了龍口鎮那熟悉而緩慢的節奏中。
那天下午,我正在診室裡清洗着醫療器械。
杜建國走了進來。他的胳膊還用繃帶吊着,但步伐穩健,精氣神已經恢複了大半。
“謝天,有新消息。”他坐下,自己倒了杯水,言簡意赅。
“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