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也點點頭,“你别想冤枉人。”
許鸠氣的都要跳腳了,馬德,蛇鼠一窩,蛇鼠一窩
“你們是在作僞證,你們必須坦白從寬,給我說清楚,不然把你們都抓起來。”
他的威脅根本沒用,楊雪王大志又不是小孩子,立馬反唇相譏,“誰作僞證了,你别冤枉人。”
“你打了我姨,還污蔑我們,你不要臉”
劉拂袖攔住三個火力旺盛的年輕人,看了眼氣的高血壓的許鸠,對公安同志說,“事實就是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和孩子沒關系,公安同志,你看看怎麼處罰吧”
公安同志擺擺手,“行了,我們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夫妻倆自己回家解決吧。
“同志,同志,你們不能這樣啊,我被打了啊,我被打的這麼慘”許鸠一看公安要攆他們回家,匆匆結案,不由急了,指着自己豬頭一樣的臉靠過去,叫起屈。
“怎麼滴,就你受傷了啊。”公安叔叔不由瞪眼,推開他的臉,"你也打了你媳婦,你還有啥不滿的?”
“打我的不是我媳婦,是他們”
“夠了,這裡是派出所,不是法院,不負責給你審理家務事,回去。”公安不耐煩了,讓許鸠簽字結案。
許鸠自然不肯結案,“不行,必須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你要不想結案,你今天就在所裡住吧。啥時候住的想明白了啥時候放你出來”公安已經不想和許鸠多糾纏了,無理取鬧嘛。
又對劉拂袖,李峰說:“你們可以回去了。晚上注意安全。”
“好,好,謝謝公安叔叔”李峰欣喜不已,得意的和許鸠挑了挑眉,挑釁十足的說:“叔,你今晚在派出所住吧,有公安叔叔在,不怕有人打你了。”
見他得意張狂,許鸠這個惱啊,一蹦三尺高,“混蛋,混蛋,你别想好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來啊,誰怕誰,你也别以為就這麼完了,老子向來記仇,你等着我下次揍你”李峰咬着後槽牙,握緊了拳頭。
許鸠轉怒為喜,興奮的拉着公安,“你看,你看,他承認揍我了”
公安同志不耐煩的扒拉開他的手,“放手,人家承認什麼了,你簽字不?不簽字結案就去監禁室蹲到明天早上,啥時候想通了啥時候簽字”
見公安同志已經不願意搭理自己,許鸠滿肚子委屈,暗罵他們屍位裹餐,不為人民辦事,但冷風一吹,渾身疼痛,又想起派出所的種種傳聞,不禁清醒過來,“我,我簽,我簽字結案”
簽字結案是簽字了,但他不打算放過李峰,你等着,我許鸠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認識的關系要整死你一個外地人太簡單不過了。我受的傷要讓你百倍還回來。
瞧許鸠這麼個煩人精終于走了,值班的女公安氣惱的說,“這男人真讨厭,打自己媳婦。活該被打。”
“哦,你看出來了什麼?”處理案件的公安詫異的看向女同事。
女公安哼了聲,“那女士身子這麼柔弱,怎麼可能打的過這男人。打這人的肯定是那個叫李峰的年輕人,你不是也看出來了才懶得管這事嗎?”
“呵呵。”男公安笑了笑,“我最瞧不上這種打媳婦的男人,你看那名女士多有氣質,卻被打的那麼慘,臉上還有巴掌印,這叫許鸠的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哦,果然,你是故意的哈哈,好。”
女公安眼前一亮。
男公安矜持的笑了笑。
另一名出警的老公安心說:嗯,咱們所裡又要出一對‘新人’拉,我得準備好份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