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我窗下那個壇子拎出來。”
沈寒流冷着俏臉,輕輕一彈指。
身後屋子的門開了。
陸長安有些不舍地離開師尊軟軟香香的玉體,去屋裡将那壇梅子酒拎了出來,倒滿兩個杯子,然後又重新坐好,回到兩個人肩并肩坐在石凳上的姿勢。
沈寒流舉起小白瓷杯,很鄭重地認真說道:“安兒,今天是你失去修為的第一百八十一天。為師希望你能繼續振作,隻要不堕青雲之志,便有重新踏上仙途的一天。”
陸長安也同樣舉起杯,與師父輕輕磕了一下,輕聲回應到:“師尊放心,以後日子還長着,弟子答應過您要追上您的境界,絕不會食言。”
沈寒流很欣慰,唇角輕輕勾起,抿了一小口酒。
然後就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
很明顯,她并不擅長喝酒。
陸長安陪着喝了半杯,歎口氣:“不過,師尊,弟子現在又有一個新的理想了。”
“什麼?”沈寒流眸中閃爍着困惑,有些呆萌地微微歪了歪頭。
陸長安又舉起了杯:“這杯飲畢,我就告訴師尊。”
沈寒流猶豫了片刻,而後仰起頭,把剩下的酒一口飲盡。随後她便閉上了檀口,白皙的俏臉上爬上了些許绯紅,眼角還湧出了些晶瑩的細小淚珠。
看來是真的不擅長喝酒,但很想聽陸長安講。
陸長安飲罷杯中酒,頓了頓:“那我說了啊,弟子仰慕師尊已久,想和師尊一起”
沈寒流當下緊蹙着眉,玉手直接伸出,食指中指并攏堵上了陸長安的嘴。她的口中還有酒沒咽下,不由得發出嗚咽的聲音,還是直接上手物理打斷,不讓逆徒繼續狗叫。
雖然裝作兇惡的樣子制止,但已經微醺的姿态,其實反而一點威脅也沒有。
“真說了你又不聽,”
陸長安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感受着自己唇上按得死死的一對柔軟玉指,“師尊這副模樣,實在是可愛。”
“嗚嗯!”沈寒流炸毛了,原本是坐在石凳上的,她直接側過身來半跪着,玉手握成了小拳頭狀,一下輕錘在陸長安胸口。
“好好,不說了。”陸長安認慫。
過了好一會,沈寒流才成功把嘴裡的酒都咽下去,這下俏臉更紅了。
她眸中霧氣和幽怨并顯,警告着:“逆徒你再胡言亂語,為師真把你逐出師門!”
陸長安頗為老實地點點頭:“師尊,弟子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沈寒流險些被氣暈,但還是冷着臉說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