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師尊,這件事比較複雜,弟子一時半會說不明白白露,我要與師尊說事,你先下山回洞裡。”
陸長安倒是低估了師尊的敏銳程度,沒想到一下就被瞧了出來。
白露乖乖“哦”了一聲,眨眨眼就下山了。
“說吧。”
院内留下沈寒流,她望向陸長安,眸光中閃爍着疑惑和欣喜。
神識、經脈和金丹三者缺一不可,神識能恢複,對他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陸長安沉吟片刻,決定小小地無恥一下。
“師尊,您先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告訴您。”
沈寒流眸中露出一絲疑惑,而後與陸長安對上了視線。
她忽然想到剛才逆徒大言不慚的發言,不動聲色地移開眸光,故作冷靜地淡淡說:“你不要想那些事,我也不會答應。”
“師尊冤枉,弟子可沒想什麼僭越之事。隻是剛被楚姨堵上門退婚,心裡有些煩悶”
“你哪有半分煩悶之色?”
沈寒流冷眼一瞥,發現陸長安還在輕輕笑着,忍不住擡起足尖輕輕在逆徒的腿上踢了一下。
陸長安很無辜:“弟子可是義正言辭拒絕了楚姨的禮物,師尊怎麼也該有些嘉獎的吧。”
“楚曼容不要臉,你敢也不要臉?”沈寒流冷着俏臉說着,心道你若敢跟她雙修我就把你逐出師門。
但随後一想到,陸長安倘若接受了楚曼容,經脈便能重塑,她又有些心軟。
“逆徒你要為師答應什麼?”
陸長安想也沒想:“師尊,摸頭。”
“”沈寒流沉默着,小小地吐了一口香蘭之氣,還以為這逆徒要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呢,原來還是想摸頭。
呵,自己吓自己。
沈寒流微微往後坐了坐,玉手将大腿上潔白的裙擺鋪平,給陸長安留出一處溫暖的枕席。
陸長安解釋到:“師尊,是弟子想摸摸您的頭。”
“”沈寒流蹙着眉,反問:“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