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擔心,好着呢,”陸長安摸摸她的頭,問到:“師尊呢?”
“在做飯,”白露指指廚房,“師父說你昨天可難受了,不讓白露去打擾你呢。”
她拉着陸長安坐回石桌,然後壓低了聲音,有些鬼鬼祟祟地問:“大師兄!師父的床好睡嗎?!”
“嗯還行。”陸長安神色古怪,敷衍回答。說悄悄話可沒用,你師父雖然在廚房,但她能聽到廣寒峰底蘿蔔坑的。
白露好奇心遠遠沒被滿足:“師父也需要睡覺嗎?她晚上踢不踢被子?”
陸長安心說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是昏過去的。
“吃飯了。”
沈寒流推開廚房門,帶着幾個漂浮着的碟子一起走到石桌旁。
白露見狀馬上縮了縮脖子,但視線又被今天的午飯立刻吸引了過去。“花炊靈鹌,鹿肚釀瑤柱,清灼靈雪魚,姜醋蒸蟹螯好多菜!”
沈寒流落座淡淡說道:“你師兄受苦了,給他補補。”
“多謝師尊,”陸長安眼睛眨眨由衷說道:“幸虧您在,我經脈重生得突然,若非師尊一直用仙力呵護幫助,弟子恐怕沒那麼好熬過來”
“你是我徒兒,我不幫你誰幫你,”沈寒流說得理所應當:“先吃飯。”
她之所以立刻打斷陸長安,也是出于羞惱不想提起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在自己閨房相擁而眠這種事情,對于從正規渠道結識的師徒二人來說,實在還是太超前了。
言畢,沈寒流還親自伸出筷子,給陸長安添了一整碗菜,來堵住逆徒的嘴。
陸長安自然也懂。
師尊的桃花眼底壓着一絲無措,欺霜賽雪的白皙脖頸還有些泛着粉紅。
想來,昨夜對她也是印象深刻。
陸長安眨眨眼睛,決定先開吃。
桌上食材都是宗中的靈獸靈植,對他這種剛新生靈脈的人,食補補起來也比丹藥更溫和。
酒足飯飽,白露跑到一旁曬太陽。
沈寒流終于開口:“安兒,你的神識和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