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楚清嘉把漁村和青婆婆家的情況大緻也給陸長安講了講。
兩人算是純在人青婆婆家白吃白喝。
“我大約再要兩日,就能完全恢複”
陸長安邊打坐,邊感知着身體的狀态,“你呢,怎麼樣?”
楚清嘉輕輕伸了個懶腰:“還行,就是這幾天沒睡好,有點累。”
“嗯,”陸長安回答道,“等你緩過勁兒了再啟程。”
“還算你有良心,”楚清嘉說着站起身,又重新仔細檢查了一遍陸長安的骨頭。
她很熟練,這幾天本就做過了無數次。
檢查完後,她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問到:“能站起來嗎?這幾日你隻喝湯了,婆婆剛煮了魚,要不要吃點兒?”
“我試試。”陸長安拄着床闆嘗試起身。
楚清嘉看着他笨笨的動作,冷哼一聲,擡手來扶,心想這人可真嘴硬,求求本聖女扶他一把都不願意。
走出茅屋,天色已晚。
露天的桌上擺好了碗筷,海魚鮮味飄香。
“呀!已經能站起來了嗎?”
青婆婆非常驚訝,她以為五天前那麼重的傷,怎麼也得躺個幾個月才行呢。
“婆婆好,”陸長安笑笑:“我有些不足為道的術法。也多虧婆婆這幾天的收留照顧,才能恢複如此快,實在感謝。”
青婆婆連連擺手:“呀,别客氣,我也不過提供個住處,這幾天都是丫頭在忙裡忙外呢。”
楚清嘉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