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嘉雖然闆着俏臉,神态如同包羞忍恥誓死不從的正道仙子,但實際上已經有點坐不穩了,玉手輕輕扒着車廂的窗沿才勉強沒昏倒過去。
陸長安補夠了魔,也發覺家妻實在變得有些太軟了,将她從懷裡放下扶正,好心問道:“清嘉,沒事吧?”
“能、能有什麼事?本聖女又不是陸皎潔那種小女人”楚清嘉聲線微微顫抖着振振有詞道。她推開了陸長安的手,而後踉跄一下,才像沒事人一般端坐,素手整理着身前微亂的衣襟。
陸長安也隻好起身離開,忽然想起來什麼,輕笑着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楚清嘉的臉立刻紅得宛如一顆熟透蘋果,她将裙裾下擺用力往下扯着,腿上的白絲褲襪也不知哪兒去了。
“你快出去駕車!”
陸長安回到車廂外,才開始拉起缰繩駕駛馬車。
許久後,楚清嘉才整理好了衣服,俏臉依舊染着酡紅,大大的眸子中同樣霧氣未散。
她冷聲朝前面問到:“陸長安!剛剛那麼久你得到了幾縷元嬰氣機?”
陸長安雖是光明正大占了未婚妻半晌便宜,但當下也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天道損補機制方才一直沉寂着。
“暫時沒有。”他如實說道。
“哈?沒有?”
楚清嘉聽言氣壞了,十分委屈:“那我們剛才那是作甚了!”
“咳,許是天道出了些問題,我們下次再試試。”
陸長安出言安慰着。
“哼!”楚清嘉冷哼一聲,偏過頭去說道:“已經沒有下次了!”
話雖是這麼說,楚清嘉也知道假如陸長安再湊上來,她也沒有信心拒絕。因為這種事,有第一次後,再來時甚至還有些期待她大抵是徹底被這個壞人給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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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着馬車走走停停,行了約莫一日半,時間接近傍晚。
前方的路由鹽堿地面變成了由黃土和砂石夯成的堅硬地面,再遠些,出現了靜安城的輪廓,古老的城牆披着橘黃色的晚霞。
陸長安化作普通男子樣貌,架着馬車一路入城,在客棧拴好馬車,與楚清嘉步行往靜安城南走去。據情報,靜安城南的貧民區,便是陸皎潔布施救助窮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