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把面前熟媚的女人當成了靜漁,直接打在了她黑白交衽的上襟上。
雙峰擠壓。
“下作!”
薛妙音冷着臉罵道,又緊跟着揮出一拳。
波瀾蕩漾。
但豔荷受制于陸長安種下的法咒,一動不能動,隻能閉眸忍受。
陸長安有些無語,又把孩子氣的小小薛前輩拉住,按在自己懷裡,“前輩冷靜。還有什麼要問的,一并問了,當下我們要做的盡快找到進入衆妙門的方法。”回到陰陽雙生蓮池,才能解厄難佛陀在靜安城現世的困局。
薛妙音維系少女形态久了,不知不覺中,性格都受到些影響。
她剛剛都想上牙狠狠咬了,但還是嘴硬道:“呵,本座冷靜的很。本座已經想出了進入的辦法。”
“願聞其詳。”
“你讓這豔荷在此地等候。我們回去接上皎潔和小淼,回去的路上給你講。”
薛妙音雙手抱胸老氣橫秋地說道。
陸長安隻好又把她抱起,讓衣衫褴褛的豔荷在夜風中凍在原地,不要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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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您有何高見?”
“本座想好了,讓那豔荷,把本座獻上去給靜漁那孽障。”薛妙音幾乎是咬着牙縫說出這句話。
陸長安愣了愣,這麼大一個前輩,也要用美人計嗎?
“前輩,聽我一言,我們還可以再想想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