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陸長安忽然皺起了眉頭,神色痛苦,發出一聲悶哼。
沈寒流當即擡起螓首,心憂問道:“怎麼了?神識支撐不住了?”
陸長安是有些支撐不住,但并不是因為神魂空間的壓榨。
他沒跟師尊提起自己身中厄難佛陀色孽印記一事,怕師尊擔憂。
“快離開這兒,當心神魂受損,”
沈寒流狠了狠心,雙手抵在逆徒胸前想要掙脫懷抱,心憂着說道。
陸長安龇牙咧嘴,拉住師尊:“等等,您還沒答應我呢。”
“什麼?”
“做正妻。”
“我…”
聽到更加直白的要求,沈寒流呼吸一滞。
再度被逆徒氣暈。
“先出去,有什麼要說的,七日後子時再說。”
“弟子,還能堅持會兒呢。”陸長安說的是實話,雖然印記影響愈發灼烈。
沈寒流卻以為他在強撐:“看…看情況吧,你若再撐着,為師才是永遠不答應了。”
“好。”
陸長安向前擁去,輕輕吻在師尊的光潔額頭上。
但轉瞬之間,神識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