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安卻搖搖頭:“不過,我已經将陽極之力聚集起了儲存于氣海之上,對我的影響并不算大。先不用管它。”
薛妙音倒茶的手一滞,斬釘截鐵地否定:“不行。”
陸長安:“嗯?”
薛妙音放下茶壺,隔着茶桌伸手捉住陸長安的手腕探查,認真說道:“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陽極之力若不與陰極之力一同煉化,總歸是對身體有害處的。你需要一位對衆妙法有研究的女修,用陰極之力幫你中和。這樣一來,多出的陽極之力才能真正化作你的底蘊,讓你修行速度倍增。”
陸長安聽在耳中,聽出了些許毛遂自薦的意味。
他下意識反問道:“前輩,我既已經離開衆妙門千裡之外,懂得衆妙法的女修,似乎也不多了。”
薛妙音仙顔微紅,這才抿着唇輕輕點了點頭:“嗯。”
眼前不就一個嗎?
但含蓄的薛妙音很明顯低估了陸長安體内陽極之力的影響,以及堂堂白虎聖親自邀請共赴巫山這件事對一名剛剛結束二十年單身生涯的小楚男的含金量。
陸長安一聽這個幾乎同時便不再抑制體内的陽極之力,反手輕抓住薛妙音如雪的纖細皓腕托付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前輩了。”
“現、現在不行,”薛妙音微微慌亂。
陸長安聲音誠懇,但眼神卻像要把她給吞了。
她偏頭望向書房一側巨大的飄窗和還沒掩上的屋門,解釋道:“還、還是白天,而且,這裡是書房。”
“哦”陸長安有些遺憾,又将剛準備洶湧而出的陽極之力重新凝回氣海上。
一輪陽極之力凝成的純陽重新出現,随後,他剛剛的沖動也消散了。
“我剛剛探查過了,”薛妙音輕抽回小手,緊了緊胸前的衣襟防止對面見色起意,才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