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光難覓,隻剩下霓虹燈閃耀于黑夜之中。
白日的暴曬消散,一陣涼風順着街道輕撫而過。
陳辭修同三個好兄弟的女友告别。
街道依舊熱鬧,但少了江予方才站起來反劈顧申的豪邁聲音,陳辭修摟着江予,生怕一個不注意她跑到旁邊去抱着柱子喊老公。
“嗯,喝,繼續喝。”
江予的手搭在陳辭修的肩膀上,目光渙散,左手摸着他臉,似乎把他當成了酒瓶把嘴巴對上去。
陳辭修一邊摟着她,一邊看路,倒是沒注意到她已經貼上來的紅唇,沒反應過來,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讓他心頭一震。
好軟,很好親。
但,她也是片刻就離開,隻是觸碰了一下,連親吻都算不上。
“嗯,怎麼不繼續喝了?”
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說話也越來越大舌頭,他無奈之下隻能将攔腰抱起,朝家裡走去。
好在她不吐,不然今晚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将江予放到床上,陳辭修趕緊躺在上面讓她半躺着,喝醉酒的人最忌諱就是平躺,要麼側躺要麼半躺,如果平躺時有嘔吐,就容易堵住氣管。
他隻能半躺在床上,任由江予上下其手,燈還得亮着,防止她要上洗手間什麼的。
陳辭修盯着她的臉,越看越入迷,不巧的是,江予睡覺本來就不老實,這喝醉酒了更不老實了。
她全身都沒停歇過。
這時,江予的電話響了起來,陳辭修順手接了電話。
電話上面寫着皇上兩個字。
他不由得皺眉,江予這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如果是,那為什麼要和自己結婚?隻是因為家裡催婚?
看着江予,陳辭修的腦海中閃過她說的沒談過戀愛這句話,那,為什麼手機上會有這個備注?
好奇心是每個人都有,隻是有的人會克制自己的好奇心,陳辭修可克制不了一點。
他接通電話,準備來上一句“她睡了”時,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江予寶寶,我明天到,準備接機吧。”
是個女人的聲音,陳辭修忽然一笑,被自己剛才一通胡鬧的想法逗笑了。
他道:“她喝醉了,這會躺床上呢。”
“嗯?怎麼我的抱枕還有腹肌啊?”
江予柔弱的聲音在耳邊炸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已經伸到陳辭修的衣服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