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要去哪?”陳辭修扭頭看着挽着自己手的江予。
“你想不想去見見我爸爸?”江予似乎很小心的樣子。
這讓他覺得有些可愛,他都那麼早就準備好禮物了,怎麼可能不想去見嶽父呢?
自己好歹是他女婿了,哪有女婿不見嶽父的道理。
“可是我的東西都在家裡。”陳辭修說道。
“我已經讓人去拿了,如果你還沒準備好的話,我們可以先不去見,因為這次我們去的地方是我媽媽拍戲的地方,在一個鎮裡,那裡環境特别好,我媽媽推薦我去的。”江予看着他的眼睛很真誠。
陳辭修點了點她的額頭,“肯定要見的。”
“你就不怕我爸刁難你?”江予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怕也沒辦法,硬着頭皮上呗,而且爸不是也愛喝酒嗎?正好,酒桌上沒父子,都哥們。”陳辭修開玩笑期間,要登機了。
在臨近登機的時候,陳辭修忽然收到了一則短信。
[陳先生您好,今天毆打您的那個人一定會受到法律應有的制裁,得知您和江總已經離開,到時候我會線上聯系您。]
陳辭修把短信給江予看。
江予道:“反正打我的人就是不行。”
“是,肯定是你的人。”
陳辭修開心的将她摟的更緊。
對于打他的那個人,陳辭修甚至希望到時候能判的重一點,起碼能給那些在底下瞎喊的該死的家夥一點震懾。
“我已經安排人在網上宣揚這件事了,不過給你打碼了。”
江予說的時候,注意他的神情。
“那正好,他就是出來也别想好過。”
如果那一條生命就那麼死去,在底下喊的這些人隻會拍拍屁股走人,然後輕描淡寫的說一句。
誰知道她這麼脆弱的,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這樣的例子早已經屢見不鮮。
可還是沒人能改變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