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命眉宇微挑,這所謂的結界,不過是普通黃級上品陣法,對他而言,能随意進出,趙玲月也無法感應分毫。
指了指一旁的小單間,趙玲月撓了撓頭道。
“你若與我同住閣樓,必會引得他人猜測議論,委屈顧兄,暫時住在此地。”
“這些天,你不得離開我這結界,否則出了麻煩,我沒法交代。”
晃了晃手中令牌,趙玲月頗為驕傲道。
“看見沒?沒有我的令牌,你可出不去。”
顧命點了點頭,拱手道。
“明白,道友放心。”
“嗯,我自是相信顧兄人品,你自便吧,我要去見見師尊。”
趙玲月就這樣,大大咧咧走了,将相識不到一個月的顧命留在自己道場中。
顧命輕歎一聲,略顯無語喃喃低語。
“這小丫頭未免太過單純。”
看了一眼她這破爛玩意陣法,顧命沉吟片刻,揮動袖袍,隔空以靈力,于四面八方陣基,刻畫新的陣紋,加強其陣法。
為了不驚動趙玲月,顧命得小心翼翼,在其原本陣法基礎上,融合新的陣紋。
若非他陣道登峰造極,還真很難做不到悄無聲息。
整整花費一炷香時間,顧命完成其陣法的提升。
“嗯不錯,汲取整座千仞峰地勢之力的地階陣法,煉虛修士來了也破不開。”
顧命很滿意自己傑作,打算待趙玲月回來,偷偷将令牌替換,免得被她發覺異樣。
不久後,趙玲月垂頭喪氣歸來,趙凝衣并未責怪她,但她覺得自己沒用,未曾幫到自己師尊而自責。
“都怪我沒用。”
強忍悲傷,趙玲月以令牌準備打開結界,回房間痛痛快快哭一場。
忽然,趙玲月愣住,再試幾次,依舊無法打開。
“嗯?令牌壞了?不可能啊,這結界十年前才統一重建。”
忽然,結界打開,露出顧命溫和儒雅的面孔。
趙玲月微微一愣,眼神狐疑打量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