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石宗傳來一道驚天咆哮,恐怖殺意沖散雲霄。
衆長老,宗門精銳,以及辛無能,皆瞳孔通紅,看着化作廢墟的檀石宗。
放眼望去,整個檀石宗宛若經曆大洗劫一般,就連閣樓殿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更何況是其他靈藥,資源。
負責留守的弟子,全部被斬殺,脫的精光,褲衩子都未曾留下,躺在廢墟中。
這一幕,若非要用一個詞形容慘不忍睹。
辛無能怒發沖冠,無能狂怒。
“該死的雲庭宗,爾等不講武德,毫無底線,本座定與爾等不死不休。”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光陰一閃而逝。
距離顧命成為雲庭宗宗主,已有十年時間。
這一日,朱時來禀。
“宗主,奉天聖地使者距離宗門,已不足百裡。”
此言一出,殿内衆人皆是有些惴惴不安,面對奉天聖地這龐然大物,他們自是壓力頗大。
顧命則并無多大感覺,淡然依舊,看向不安的衆人。
“放心,雲庭宗早已超過立宗要求,保住宗門立宗之資,并不難。”
話雖如此,但他們總害怕有變數。
畢竟這種事,可不是符合資格就可以,萬一那奉天聖地使者腦子一抽,故意為難雲庭宗,不完犢子了?
不久後,雲庭宗外。
一艘飛舟懸停高空。
自舟中,一道挺着大肚腩的身影,散發着富貴氣息走出。
拓跋鄂目光平靜,帶着屬于奉天聖地的高傲,俯視着雲庭宗。
感應到雲庭宗護宗大陣時,其内心微驚,輕咦一聲。
“有些意思,不愧是上古宗門,哪怕落敗至此,也還有些底蘊。”
其身後護道者身着黑袍,輕聲提醒。
“少主,這雲庭宗護宗大陣并不簡單,大乘之下,無人可破,乃地階大陣,攻防一體,且是新布不久,想必這雲庭宗來了不得了的人物。”
拓跋鄂,其身份自然并非使者那麼簡單,而是奉天聖地少主。
此次外出曆練,便是聖地考驗,看他是否有擔大任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