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鲛宗宗主,長老等人,紛紛附和,一個個羨慕不已。
“是啊,此子年紀輕輕,便已初具強者之勢,說不得末法時代第一個大帝之位,也争得,我血鲛宗,萬萬不可得罪于他。”
“得罪?咱血鲛宗可沒有這個資格,且不提那神秘莫測的聖師,僅是奉天聖地與丹殿,便非我等可招惹。”
衆人心情愉悅,欣賞着新術大放光彩,心中不免感慨,自己終究是錯過新術修行,錯過末法時代這個大舞台。
經過兩百年的修行,獨孤薪修為已即将踏入四極境,進步神速。
這自然與新術體系脫不了幹系,這套體系适合末法時代,卻不适合修行盛世。
所以其修行速度自然很快,若是按照舊術修行,壽元根本無法支撐修行進度,修為未突破,氣血已開始衰敗,周而複始,隻有等死這一個結局。
“我敗了,大兄便是大兄,我輩楷模。”
“不必沮喪,我隻不過是先爾等一步修行罷了。”
如今,天下修行新術者,皆尊稱獨孤薪一聲大兄,代表他是所有新術修行者的大師兄,領頭人。
哪怕未來歲月,有人超越獨孤薪,也得尊其為新術大兄。
男子微愣,被獨孤薪這寵辱不驚的風範折服,深深一拜,離開擂台。
獨孤薪表面淡然,内心其實還是有些波瀾,不似表面那麼平靜。
他其實更喜歡跟在顧命身後,總是問東問西,被顧命偶爾訓斥的日子。
但他同樣明白,自己乃新術大兄,這責任,他必須承擔。
比試結束,獨孤薪正欲向鲛蒼提出告辭時,擂台之上忽然出現一道蒼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