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與倪蝶相識不久,但青城派這一脈,宛若血脈相傳承,任何一人,皆是親人,家人。
至于倪蝶,顧命看出其性子,屬于一個不願管事,偶爾湊熱鬧,偶爾安靜,偶爾躺平擺爛的人。
這樣的人,應該是逍遙天地間,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可如今!
倪蝶笑容不變,目光看向顧命。
“小家夥,不必擔心,我所行之事,不會波及性命。”
“隻是我偷懶這麼多年,總的去做些什麼,我那逆徒能為了責任,離開此方天地,我這師尊,可不能遜色于他。”
倪蝶與逍遙天痕二人的性子,都屬于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但又天差地别,逍遙天痕不怕事,也喜歡惹事。
倪蝶不怕事,也不喜歡惹事,甚至不喜歡管事。
顧命輕歎一聲,看向一副無所謂态度的倪蝶。
“我不喜歡責任二字。”
倪蝶無所謂聳了聳肩。
“可又有誰生來,真的不需承擔責任呢?總要去面對,不是嗎?”
“我既将這厚土一道,修至登峰造極,便該去讓它發揮它的作用。”
顧命沉默許久,忽然笑了笑,取出醉生夢死,看向倪蝶。
“老祖,喝一個?”
倪蝶瞥了一眼顧命,搖了搖頭。
“你以為老祖我是如何活這麼久,活的如此年輕的?養生啊少年,少飲酒,多喝養生茶。”
在顧命略顯無語的目光中,倪蝶取出養生茶壺,不緊不慢細品。
顧命懶得搭理倪蝶,他還是喜歡醉生夢死,偶爾糊塗,偶爾清醒的感覺。
翌日,在顧命的強迫下,倪蝶拖着一把老骨頭,随着顧命前往幾大勢力,親自登門,與他們講講道理。
丹殿之外,顧命重臨此地,心中不免有些複雜。
倪蝶躺在其身側蝶魚之上,笑呵呵看向顧命。
“怎麼了?以你如今的作為,不該懼怕區區丹殿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