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碰到了燙手山芋一樣。
冷初音慌忙老實了下來。
方洛忍着痛意,道:“老婆,你這是想要親手斷送掉我們未來的幸福啊!”
後者咬着嘴唇,弱弱的關心道:“老公,你是不是很疼,我真不是故意的,隻是随手一揪而已,沒有想到會這樣”
“你說呢?”
“那那怎麼辦,我們要不現在去醫院?”冷初音不知所措。
方洛其實隻有一點疼。
如今已經沒事了。
但他可不想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于是故意道:“醫院早關門了,我要忍着痛到明早才行。”
“啊?老公,那我有什麼能為你做的嘛?”
“你讓我靠着你睡一晚就好了。”
“僅僅這樣就可以了嗎?”
“嗯,這樣或許可以緩解一些疼痛。”
冷初音雖然不明白原理。
不過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方洛。
這一晚。
方洛可是睡得老香了。
至于冷初音就有些難受了。
畢竟上次方洛靠在她身上睡。
還是因為醉酒。
兩種不同的狀态,讓她明顯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