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合作這件事情，姜恰不知道怎麼去勸霍聞翊不要這麼做。
她怕自己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但是，真眼睜睜的看着霍聞翊黑化淪落為犯罪分子
說不定霍聞翊黑化之後，會像原文描述的那樣，順手收拾收拾姜恰這條小魚。
姜恰想了想:“合作項目？這也能當生日禮物？”
“這不可以？”
姜恰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太俗了。霍總，你有沒有看過言情小說？”
對于這個，霍聞翊真沒有什麼了解。
他甚至不看男頻爽文小說。
因為很多都市爽文，不加重生和金手指的話，賺的錢還沒有他的多，人生逆襲還沒有他快。
姜恰道:“每次看小說，裡面男主總是送給女主股權或者投資女主項目什麼的，實在太俗了。”
說實話，每當看到這樣的橋段，姜恰還是覺得很甜寵的。
但是，當着霍聞翊的面，當然不能這麼說。
姜恰補充了一句:“霍總，你這麼有品味的大總裁，也要做這麼俗氣的事情麼？”
霍聞翊當然不是俗氣的人。
他原以為項目合作當禮物是很小衆的事情。
沒有想到，在姜恰的認知中已經成了爛大街的事情。
霍聞翊勾唇:“那夫人認為，我應該送老爺子什麼？”
姜恰道:“霍總，你為什麼不打聽打聽霍修霖準備了什麼東西呢？他在爺爺身邊那麼多年，一定知道爺爺的喜好。”
“打聽過了。”霍聞翊道，“他什麼都沒有準備，每一年都是這樣。”
姜恰想起來了。
霍修霖可是霍老爺子的寶貝孫子。
他的寶貝孫子能到場就行，還要什麼禮物？
說起來，霍老爺子還真是偏心。
對于霍修霖，什麼都不需要對方提供，自己反而準備将萬貫家财給霍修霖繼承。
對于霍聞翊，則是各種算計。
明明霍家才是虧欠霍聞翊的一方，霍老爺子不僅不想補償，還盯上了霍聞翊白手起家的集團。
姜恰道:“我覺得，老爺子可能不想你們太見外。都是一家人，準備禮物什麼的反而顯得太生疏，你和霍修霖是堂兄弟，他怎麼來，你就怎麼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