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說話,那黑衣青年随意的揮了揮手,說:“那些都免了吧,我趕時間,告訴我我想要的。”
“是。”
祁沙之恭敬的回了一聲,這才對張連铮沉聲說道:“張局長,這位無論問你什麼,你都要如實回答,一個字也不許差,一個字也不許說偏!知道嗎?”
“是,是!”
張連铮被吓得背後都是一身冷汗,如果現在他還看不出來那個黑衣青年的特别,那他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了。
不過他心裡面也是升起了一抹疑惑和好奇。
就連他的上司都這麼對他恭敬有加,他到底是什麼人?
難不成,是更上面的人?
一想到這,張連铮流的冷汗更多了,心肝都在發顫。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了一會兒,指着一根手骨說:“這根手骨是在江邊的一個岸邊被一個正在那裡玩的人給發現的,這些骨骼似乎是被河水從别的地方沖上來的,那裡并不是第一現場。”
“經過我們這段時間是的尋找和排查,也隻在其他地方找到了和這根手骨有着相同dna的一塊頭蓋骨、一些骨骼和這隻斷了三根手指的手掌。”
“從我們的法醫鑒定來看,這些骨頭已經被河水浸泡太長時間了,有些可能已經深埋淤泥,有些可能已經被腐蝕了,想要找到完整的一具屍骨基本已經不可能了。”
“至于頭蓋骨上面的五個窟窿,目前還不清是什麼造成的,時間太久了,窟窿口附近腐蝕的也很嚴重。”
“但可以确定,這應該就是導緻死者死亡的緻命傷。”
秦楚渝問:“那證實這些屍骨的身份是誰了嗎?”
張連铮從手下接過一大沓資料,沒有第一時間遞給秦楚渝,而是先是遞給了祁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