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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拽着他們兩個往冷庫裡拖,
零下四十度的低溫,刺骨的寒風宛若刀子般淩厲。
林子軒凍得瑟瑟發抖,面色慘白,手腳并用的朝我爬過來哭嚎。
“蕭恒哥,反正我也沒剩幾天了,你要是想洩氣就沖我來,不要傷害媛姐!”
白媛一把将他摟在懷裡,眼底滿是對我的怨恨。
“子軒,你不用這樣,我看他還能硬氣到幾時!”
她話音剛落,記者媒體便蜂擁而至,将冷庫圍的水洩不通。
看到我的身影,一個勁的舉着攝像頭質問,
“蕭先生,你怎麼能罔顧法律,對人動私刑呢?”
“這對苦命鴛鴦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遭到你這樣的毒手?”
“請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
記者媒體突如其來的造訪讓我愣住了。
可看到林子軒眼底閃過的那一絲得意時,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林子軒蓦然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一副氣絕的樣子。
“蕭恒哥我是條賤命,死了就死了,如果我的死能換取你高擡貴手,放過白家,放過媛姐,我死不足惜!”
說完,他眼含熱淚,咬緊牙齒。
下一秒,猛的朝着牆上撞了過去。
頓時額頭鮮血淋漓,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白媛的雙眼紅的仿佛要滲出血來,她憤怒的吼道,
“蕭恒!你仗勢欺人!子軒要是出了事,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看着義憤填膺恨不得沖上來伸張正義的媒體,我笑的更加肆意,
“林子軒,你以為找些記者制造輿論,我就會怕嗎?”
我輕嗤了聲,擡手指使保镖,
“去,把溫度給我調到零下七十度!我倒要看看,白媛還能怎麼嘴硬!”
聞言,白媛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蕭恒!你有什麼事沖我來!”
看着她充斥着恨意的雙眼,我忽然不想這樣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