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茹悻悻笑了笑,亮出一張孕檢單。
“别開玩笑了,之歸,你難道舍得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嗎?”
看着孕檢單,我眼裡閃過錯愕,随即冷笑。
“謝婉茹,我和你上過床嗎?你就帶着孩子來碰瓷,真當我傻?”
“不不是的,之歸”謝婉茹紅了眼。
“上月訂婚宴你喝醉後我我們”
“你那天太兇了,我怕疼,所以我昨天才不敢替你解藥的你相信我。”
相信她?
謝婉茹怕不是忘了我在京市是什麼地位?
商場上強勢如我,就是相信她,我才會潔身自好,約定将彼此第一次留在新婚夜。
可她幹的那些惡心事,已經敗光了我所有的信任。
這孩子,就算是我的。
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鉗住她下巴,我居高臨下睥睨道:
“謝婉茹,你覺得身為京市首富,我會缺個孩子?”
瞥了眼門口保镖,我語氣涼涼:“帶她去醫院,打胎。”
被保镖制住,婉茹霎時慌了,哀聲哭求:
“是,是你不缺孩子,但是去世的伯父伯母呢!”
我一怔。
她卻砰的跪地,膝行幾步,緊攥住我褲腳:
“之歸,你忘了伯母臨終前最大的遺憾了嗎,她想看到你娶妻生子啊!之歸,孩子真的是你的,求你了”
想到爸媽,我沉默着攥緊那張孕檢單,良久沉聲:
“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