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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一向睚眦必報。
隔天一早,我便随便找了個理由,将周術約到我的公司。
扔在他臉上的項目标書實際上沒有任何問題。
但依然被我當着他帶來的下屬,挑刺般臭罵一通。
所以當他賠着笑低頭離開時,眼底的憤恨有如實質。
我拿出手機,打開定位軟件。
昨晚趁柳如煙半夜去陽台跟周術聊天時,我在她包裡裝了定位器,就藏在她最喜歡的口紅裡。
果然,她的位置開始移動,先是離開了公司,最後停在市中心的霍頓酒店。
多諷刺,當年我們的婚禮就是在這裡辦的。
我手機的壁紙還是當年婚禮時的照片。
七年前,她一身白紗,挽着我的手落下幸福的眼淚。
誰又能想到,結婚七年後,她會在這間酒店,和别的男人私會。
但我并沒有着急動身。
我是需要他們私會的證據,可如果隻是床照,并不足以徹底毀了他們。
畢竟圈子裡這些人蠅營狗苟,睡了别人的老婆,甚至都能當成談資來受人敬拜。
可柳如煙似乎忘了,當初之所以選擇在這間酒店辦婚禮,是因為它原本就是我的産業。
我撥通了酒店經理的電話。
讓他替柳如煙升級房型,換成了總統套房。
也沒什麼,隻是那一間裡,有我專門設置的高清攝像頭。
沒過多久,酒店經理便回了電話。
“沈總,按照您的吩咐,我們以她當年在這裡辦婚禮,是老客戶為由告知升級房型。”
“柳小姐很高興,對婚禮二字并沒有多餘的反應。”
看來,我還是高估了柳如煙,原來她對于出軌的事,根本沒有一點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