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
輕輕推開貼在我身上的柳如煙,我直接拉起她向酒店内走去。
“老公?你要幹嘛?”她低着頭故作嬌羞。
我沒有回答柳如煙的話,隻是帶着她走進電梯,随手按下樓層。
待電梯門關閉,她便直接貼了上來。
眼波流轉,眉目含情。
隻是呼出的口氣中,還分明有一絲令人作嘔的味道。
空間密閉,這一絲氣味太過于明顯,以至于柳如煙立刻愣在原地,閉上了嘴。
眼神躲閃中,她終于看到了我按下的樓層。
是她剛才與周術私會時的房間樓層。
柳如煙額角又流下了汗,嘴裡的氣味讓她不敢張大嘴巴,嗫喏着問道:
“到底要幹嘛呀老公…”
沒等她說完,電梯到達。
我拉着她一步步向那間我安排好的總統套房走去。
距離越來越近,柳如煙的掙紮也越來越僵硬。
到站定在套房門口時,她的身體都開始止不住顫抖。
我随手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卡,刷開了房門,一把将柳如煙甩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