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沒看在場衆人全都震驚石化的模樣,而是徑直看向姜政,開口道:
“既然已經對這場父女關系明碼标價了,那從今以後,我跟姜家就再無半分關系了。”
這句話說出口,姜晚隻覺得自她重生以來,心口拉緊的那根弦,終于徹底斷了。
姜政對她這毫不留情的做法,氣的臉上松弛的肌肉直顫,完全維持不住原本那光鮮亮麗的都市精英模樣。
甯同甫看話已經全都說開了,雖然心疼自己外甥女的遭遇,但事情總要解決幹淨才不會有遺留問題。
“姜政,你當初誘騙我妹妹結婚,婚後卻又不善待她,連帶着小晚也要一起遭罪。現在我可以看在你養大小晚的份上,放過姜家一馬,但今後甯家所有公司都絕不可能跟姜家有任何合作,你這輩子都别想了。”
盛銘連忙也跟着表态:“我盛家隻與姜大師交好,以後也絕不會跟姜氏集團有半分瓜葛。”
姜家一行四人還沒等反應過來有所掙紮,就直接被幾個安保按住,像是丢垃圾一樣,給丢出了甯家大門。
不速之客走了,宴會自然是繼續進行了。
作為女主人公的姜晚并不像是平常歡迎宴一般,四處走動與衆人寒暄,而是一直和沈之行等人站在一處,像是一道無形的壁。
半徑二十米,沒有一人。
一來自然是因為沈總,他還從未在國内參加過這種性質的宴會,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喜安靜還是喜歡熱鬧。
但槍打出頭鳥,萬一做錯了惹得這位不高興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二來便是這個姜晚,雖說剛剛盛家人都出面作保了,可畢竟玄學道法這些東西都是看不見摸不着,要是不知不覺地給自己下個降頭,可怎麼辦。
能站在這裡的人,都是人精,下意識地就會選擇趨吉避兇的可靠之法。
姜晚看得出來衆人對她的忌憚,但是并不以為意。
她看着沈南月周身又慢慢聚集起來的怨氣,直接抽了個空上樓去,将準備好的護身符拿下來遞給沈南月。
姜晚:“這要貼身帶着,若是有什麼異常就聯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