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家一家人坐在客廳裡,看着姜晚放在桌上的手串遺骸。
最終還是甯彬郁忍不住了,指着手串問道:“姐,你送沈總的定情信物就這麼被毀了?”
甯同甫一把拍在兒子頭頂,沒好氣地低聲罵:“胡說八道什麼,别什麼黑的白的都說成黃的,影響你姐名聲。”
姜晚看着手串摸了摸下巴,眼神肯定了甯彬郁,“我也發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沈之行了。”
之前她見色起意,現在經過跟沈之行短暫相處之後,她覺得沈之行簡直就是老天爺為她量身打造的道侶!
甯同甫一愣,側過臉跟甯老爺子對視一眼,看來跟顧家解除婚約的事情要提上議程了。
小晚跟顧聿深訂婚的事情雖然算不上人盡皆知,但畢竟還是正兒八經辦過訂婚宴的,那解除婚約就肯定不能是隻在嘴巴上說說了。
甯老爺子隐晦地跟兒子點頭緻意,随後看着桌上已經碎成一塊一塊的手串珠子,有些猶豫地問,
“那這手串現在都壞了,是不是有點不吉利,要不要換一個定情信物?”
甯老爺這些年收藏古董字畫什麼的不在少數,若是小晚想要挑幾個出來做成定情信物送出去,也肯定有面子。
“外公在緬甸還有幾塊開了天窗的原石,都是頂好的料子,要不讓人開了,給你做個龍鳳呈祥的玉佩當定情信物也成。”
甯同甫打斷:“但是這木頭珠子都碎成這樣了,要是送玉是不是也容易碎,那也不吉利啊!”
他停頓片刻,想了想,“那我讓人從南非那邊買幾個礦來挖點鑽石吧,現在年輕人不都說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嗎?”
甯彬郁搖頭晃腦地發表自己的意見,
“要我說還是得送金子,就算碎成瓣了,用火燒燒就能熔回來。”
姜晚有些詫異,“你們不覺得我頂着顧聿深未婚妻的名頭還去勾搭沈之行,這樣不好嗎?”
“那咋了。”甯彬郁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頭頂直接磕在甯同甫鼻子上,撞得他頓時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