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姜政給保下來,隻要姜家還在,什麼都好說!
“非法囚禁?”鄭直神色變得正經起來。
姜白苒一臉氣急,壓低了聲音暗罵,“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說完又看向鄭顯一行人,嗓音嬌弱地說:“我媽最近辛苦,有點口不擇言,其實都隻是我們家的家務事而已,辛苦各位特意跑一趟了。”
鄭顯聽完,側首跟後面的同仁說了句什麼,身後的人立刻離開姜家,拿着手機去門外打電話。
姜晚挑眉看姜家人的表演,都想拍手稱贊了。
精神不振,難以起身的爸爸;義憤填膺,維護丈夫的後媽;
柔弱可欺,還要盡力維護家庭和睦的繼妹;還有心思惡毒,妄想欺負全家人的她。
“哦?感情很好?都是誤會?”
姜晚站起身,臉上的笑意都明顯冷了下來,
“行吧,既然活人一張嘴,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她慢悠悠擡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一瞬間姜家主卧室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推開,轟然倒地。
一面化妝鏡從裡面迅速飛出,懸空停在姜晚面前。
鏡面上還有和泰用精血繪制的符咒,姜晚伸出手,指尖在血痕上輕點。
“那就看看這當事人怎麼說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