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地囑咐空間的廚師機器人,要求表面是窩窩頭,但是裡面要有各種餡料。
比如林知晚現在吃的這個是蝦滑餡兒的,剛才吃的那個是雞肉餡的。她一邊吃,一邊假裝拿水壺喝水。
水壺裡面裝着草莓味的牛奶。吃飽喝足後,她又把這些東西放進包袱裡,然後又歸納到空間裡面。
時間到了,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紅彤彤的亮點。
火車越來越近,鳴笛聲傳了很遠很遠。
林知晚抱着包袱上了車,一開始還是用走的,後來幹脆是被擠進去的。
因為沒有座位,林知晚走到車廂的最後面,靠窗的地方,這裡比較寬大。
她将包袱墊在地上,坐在包袱上,背靠着後面的車牆。
旁邊的基本都是男人,因為車廂太擠了,好多人都朝她這邊擠過來。
林知晚覺得很不方便,就站起身,。
反正之前執勤的時候,最多她也站過五十個小時,不吃不喝的。
這一兩天沒什麼。
車門關上後,火車傳來“哐哧哐哧”的聲音,車頭朝着北方,開始動了。
滿車很多人,在夜色中出發,卻安靜地出奇。
車上的人幾乎全都是背井離鄉。
面對未知的未來,大家的心裡都是複雜的。
一個身影突然起身,站在林知晚旁邊。
“你好,你要不要坐在這裡休息一下?”
林知晚愣了下,擡頭一看,是一個穿着中山裝,戴着圓框黑眼鏡的年輕男人。
他長得很斯文,月光下,他向後梳起的側背,發絲明朗。
林知晚并沒那麼習慣别人的幫助,她搖搖頭,“這裡到西北要三十多個小時,你坐吧。我沒關系。”
男人笑了笑,眉眼彎了彎,“不止呢。”
“到火車站确實是三十八小時,但是到鉗寶鎮還需要走二十多裡的路。那裡黃沙漫天,山路不好走。”
他解釋說,“我并不是因為你是女同志,覺得你體力跟不上才讓你休息,而是”
林知晚擡了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