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身後好幾個青壯年,“我們剛才去把大隊的會議室修理了一下,我身邊的人都可以為我和知晚同志作證,我從知青點出來的時候,知晚同志一直都是一個人在裡面的。”
大隊的會議室就在知青點的斜對面,衆人幹活時完全能注意到這邊。
蕭薇不相信,硬是帶着人闖進門。
隻見裡裡外外一通搜,愣是半個人都沒找見。
蕭薇看着林知晚,冷冷一笑,她很清楚林知晚肯定是吃了那種藥,不管怎麼樣,她今天都要讓林知晚名聲掃地!
“剛才林知晚遲遲不開門,肯定是有問題的,虧你還幫着她說話,人家和男人睡覺都不想着你,李偉,你圖什麼?”
蕭薇的話越說越難聽,紀委會裡的人,因為蕭薇現在不僅是蕭薔的表妹,還有人說她就是梁參謀的未婚妻,所以說什麼都不敢上去攔。
林知晚從身後拿出一個碗,看到碗的時候蘇大春眼神一直。
林知晚瞥了她一眼,看向李三平,很冷靜地說,“大隊長,相信你也聽明白了,蕭薇所謂的舉證,就是滿嘴噴糞地污蔑别人。本來呢,這種事情,誰揭發誰舉證,我并不需要證明什麼清白,因為我沒做過。”
“隻有背後的壞人,才會捏着把柄假裝做戲。”
林知晚話鋒一轉,微微揚了揚下巴,“不過呢,我今天心情不錯,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我希望大隊長可以秉公處理。”
李三平雖然并不想得罪人,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很清楚的。
這件事發生在知青點,現在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肯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以,但是你的證據必須要充分。”
林知晚舀了半碗水,“那我要先問一下,如果給同志下藥,并且想要陷害同志失去清白,期間還互相包庇,通過輿論讓受害人承擔後果。這種情況,要如何處理呢?”
這個年代的罪罰規定特别嚴格,李三平道:“主犯直接槍斃,從犯送鄉鎮坐大牢。”
此話一出,蘇大春吓地腿腳都哆嗦起來,旁邊的蘇二春和她兩個人互相攙扶着,在人群裡顯得神色格外慌張。
林知晚笑了笑,緩緩點了點頭,“這樣啊。”
“剛才有人給我喝了一碗水,喝完後,我出現了頭暈發熱的情況,并且身體癱軟,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是什麼髒東西,我也就不多說了。”
“不過我當即咬破了手指放血,所以現在才能這麼清醒地說話。”
“我之前家裡是做醫藥的,我對這種藥很熟悉,接觸過這種粉末的人,把手放進清水裡,肉會爛掉。”
“真相是不是我說的這樣,我們隻需要用這碗水試一試就行了。”
林知晚看向面前的村民,越過不少人,睥睨蘇大春。
陳水桃看了一眼後面的人,“這個知青點平常大門不鎖,咱們這些人都有嫌疑,既然心裡沒鬼,就配合知晚妹子把這個壞東西抓出來!”
說完,陳水桃第一個就走上來,把手放進碗裡完全沒過。
沒有任何問題。緊接着大家都上來一一地試過了。
到了蘇二春的時候,她有些猶豫不決,但還是上前放入手。
隻見水開始冒泡,女人的手突然之間就像是熟透的西瓜,立刻就開始爛了。
蘇二春愣住了,下意識立刻把手收回來,整個過程就幾秒鐘,直到她把手拿出去,劇烈的疼痛才突然襲來,“啊——我好痛啊,不是我,我沒有拿那包藥,我隻是碰過外面的皮,姐,救救我,我手好疼!”
李三平神色嚴肅說,“什麼那包藥,什麼外面的皮?你們居然串通起來謀害林知晚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