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冶開車,行駛在山野之間。
車子是一輛标準的越野車型,副駕駛的椅子有些生硬。
林知晚後腰的傷,是現代保護梁先生時留下的,特别颠簸時,就會隐隐作痛。
梁京冶墨鏡後的眼睛瞥了一道,關心到:“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椅子有點硬。”
梁京冶笑了下,“副駕駛很少有人坐,也難怪坐墊太硬。明天我讓李歡換一個軟一點的,和床差不多的,應該好一些。”
林知晚也不是那個意思,“習慣就好了。我沒事。”
梁京冶覺得林知晚對他有些生疏,可能要她這麼快就适應“梁太太”這個身份确實是有些困難。
“知晚,我現在應該可以這麼叫你吧?”梁京冶側眸,似乎在等待她一個允許。
林知晚輕輕點點頭,“既然決定成為夫妻,以後你可以這麼叫。”
“那就好,我希望你可以放松一點。我沒那麼可怕。”
梁京冶自嘲到。
男人手握緊方向盤,拐彎的地方挂擋,粗壯的小臂上青筋麟麟。
“我挺多年沒去滬北了,早些時候家裡的事情,也耽誤過一段時間,原本三年前就要履行的婚約,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講實話,知道結婚對象是你的時候,我真的挺慶幸的。”
林知晚聽出來,梁京冶的這些話的确出自肺腑,不過隻是幾面,他就這麼容易動心,那以後林知晚要處理掉的女人,恐怕也不在少數。
“梁先生見多識廣,能喜歡我是我的福氣。”林知晚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