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1頁)

有些無奈,卻也沒很多辦法。

林知晚知道梁京冶是個高手,以後能坐到那種位置上的人,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揣摩人心。

直來直去,不多猜疑,才能讓自己擁有站在他身邊的資格。

“我聽到的終歸隻是别人的口口相傳,但是作為知識分子,我相信公正和道理自在人心。”

“你想解釋的話我不阻攔,我聽着。不想解釋的話,我也沒什麼好問的。”

“至于我們的婚約,我也是這個态度。”

林知晚淡淡地說。

餘光中感受到一股目光,炙熱如陽光一般,打在林知晚的側臉。

梁京冶從未對一個女人露出這麼欣賞的眼神。

他還沒來到這裡以前,身邊不缺美女。

但是從來沒有長得如此漂亮,而且情緒還如此穩定的女人。

“陳花榮應該也是之前下鄉的知青之一,但是因為本名不記得了,我們沒有找到她的信息。”

“一開始是陳老五一家收留了她,所以才随了陳家的姓。”

“之前我去滬北遇到你,那次并非僅僅是去林家商量取消婚約的事情,還是為了把陳實枚給抓回來。”

“他騙太爺說去滬北念書,結果走了沒多久,我們就發現陳花榮懷孕了。”

“我當時發現她的時候,她在山上一個茅草房裡,身上幾乎是沒穿什麼衣服。”

“她的精神大不如前,當時我帶着她下山,她醒過來以後看到我,就一口認定我是孩子的父親。”

梁京冶在面前的碗裡倒水,放在林知晚手邊。

男人的語氣聽上去很惋惜,并沒有歇斯底裡的解釋,隻是淡淡在闡述一個事實。

“陳花榮是女同志,原本就因為之前唱戲的工作,被村裡人诟病。”

“這件事我和大隊長商量後,決定在抓到陳實枚以前,先不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