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辦的人說,“這次出門來的着急,照相的東西沒有帶,後面可能要麻煩二位到城裡補辦一下照片。”
梁京冶把結婚證放起來,“好,麻煩你了。”
軍車往知青點院子裡放了不少東西,都是一些稀罕的糧食,還有糖和各種日用品,院子門口堆着好些人,看得十分羨慕。
此時天還沒亮,梁京冶坐在屋裡,林知晚坐在床上。
男人一靠近,女人就有點不自在。
到底林知晚不管在現代還是在這裡,都是沒談過戀愛的。
梁京冶則雖然見過的女人多,面對那些花柳女人他倒是自在,但是面對林知晚,他格外愛惜和小心。
“知晚,睡吧,天色已經不早了。”梁京冶說。
林知晚愣了下,這是不是太快了?
她拽緊衣角,回頭看了一眼被子,“要不明天再睡,我今兒不太舒服。”
林知晚沒撒謊,她今天來了生理期。
梁京冶反應了一會兒,立刻紅了臉,站起身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很晚了你先休息,我不過去,我不過去的。”
他指着自己旁邊的桌子,“我就在這裡先坐一會,等天亮了,我就回指導學部去。”
其實也就是對面。
林知晚嗯了聲,她确實挺困了,打了個呵欠後,順手就要解衣服扣子。
但是突然意識到不對,看着背對着自己的男人,她還是把衣服穿的嚴嚴實實,然後蓋上了被子。
村子裡晚上冷,這一夜呼呼的風吹,梁京冶靠在椅子上憩了半夜,聽到有開門的聲音,立刻警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