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淡定地說,“蕭家笃定京冶拿蕭薔沒辦法,最多就是革職查辦,但是又不敢賭,怕他因為我會壞了規矩。所以一直等到看見蕭薇蕭薔平安無事,才特地來這裡演戲。”
“她們不是為了為難京冶,是為了給我難堪。”
陳水桃完全沒想到這層,她更加驚訝地看向林知晚。
“知晚妹砸,你是一點都不介意啊。”
猶豫着,女人還是說,“姐是過來人,能看出來,梁參謀對你是真上心的。”
“真心換真心固然好,但是真心有時候也變,你要是自己能看得開,也會分辨,那姐就沒啥說的了。”
陳水桃握起林知晚的手,語重心長地,“姐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姐不想你受傷害。”
林知晚拍拍女人的手背,示意讓她放心。
衆人注視下,林知晚走進院子,看到梁京冶坐在椅子上單手扶額,口中的話斟酌許久。
“蕭婆,我很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是我和蕭薔不可能。”
“亂造這種謠言毀的不是我,畢竟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要是不為你自己孫女想,随便你在這裡怎麼說,我還有事,你自便。”
梁京冶說完就拿起衣服準備出門,擡眸看到林知晚站在院子看向他,男人黑眸中喜色攢動。
“你來啦,”男人邁開長腿朝林知晚走過去。
一旁的老太太氣的頭發炸毛,往後看兩眼,“愣着幹什麼,還不把我推出去!”
眼看梁京冶握主林知晚的手,蕭老太太的眼睛就跟挨到什麼髒東西一樣。
她冷冷地盯着林知晚,“這就是從滬北被打回來的那個大小姐?”